秋望
导读:其实调整自己回到生活里并不难,只需要将一种情绪前后相比较就可明了。正如用此文开头与结尾的氛围指数的相减,被减数是不安不满不愿妥协的不安分,减数是现状的忽动忽静忽而暴躁忽而沉寂的情绪,答案,却是一份冷冷的领悟。
生活很玩笑的用2次方的递进式与我的年纪成正比的纵深的挖掘着我对生活的滑稽体验,任凭我在正直和淫荡之间徘徊不定的漂移,当然,最终我很乐意的定格在了颓废、放荡、色情、愤怒、自由的调子上,蹒跚而行,将半年。
他说我的文字看起来热闹而内心却害怕寂寞。雷同于大庭广众之下撕裂了我身上的唯一一块遮羞布。我是该无所谓的仰着脸裸露自己,用貌似刘胡兰一样大义凛然义无反顾的表情装作如无其事呢?还是很懂羞耻的捂着常人都太不习惯拿出来晒太阳的私密部位,假莫腥腥的做出一个“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的动作呢?
矛盾中……反复矛盾中……持续矛盾中……依然矛盾中……
尽量的保持着低调并用哀伤的情绪想写点冷漠而又委婉的文字,很遗憾,我还是隐隐的表达出了自己的些许愤怒。到底是我看不惯生活还是生活在背弃我,这一切的一切是为什么?马克思始终没有对我说,不过,我不怪他,他忙得都没时间认真的刮一次胡子,我同情他,我不生气。
十月,很秋天。这是我在忙的像只狗一样的黄金周里的唯一领悟。在疲惫的忙碌中我心情好到似乎反复的徘徊在深夜的某次高潮,看谁都像是一朵花,见谁都想夸。唯一不变的是对数字的反应依然那样的迟钝,比如数75、76、77之后我会接着数73、74、75,请谅解,我此刻完全沉浸在手指触摸人民币时因摩擦而生的快感中,无心顾及其他,倘若无人,我可能会在数到一个足以让我高度的兴奋地数字之后,每再继续数一个数字我都会痛快的发出一声“啊”!
很久没有站在窗前看夜里还在赶路的人,扒拉开窗户一股干燥中略带一点寒意的风让我体会了冷。是的,这才是真正的冷。冷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冷到能感受到空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而风就是拎刀的手。
窗外叶泛黄,骄傲的固守着即将老去的绿意,是坚持还是不忍放弃的想要挽留?这个问题,别问我,此刻,我满脑子都装着树下脱去鞋子正在清理灌沙的那个穿黑色长筒丝袜西装短裙的女郎,哦,天,别打搅我,我要看看,她是否会像我一样,在最后的一个动作会不会用鼻子嗅一下鞋里散发的气味?这个很卫生的良好嗜好养成于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那个下午我发现,淡淡的脚臭味闻起来很舒服,很生活。于是,我很有品味的保持了这个嗜好,一晃,很多年。
西安的天终于走进了这个秋的季节,让人不可逃避的体会早晨和傍晚的冷还有中午的暖。我喜欢这样鲜明的生活在生活里,立意清晰,目的明确,方法简单,线条流畅,简约、唯美、时尚,不乏性感的展露出凸起凹下的轮廓,任那一轮骄阳明明似火,也挡不住夜来前这一缕冷冷的诱惑。穿行在夜里,那些所谓的“人”一改夏日的慵懒多情放荡摸样,微微僵硬的表情与其行进的速度成函数比例,诡异的变化着快慢。唯有我,钻进毛衣里,躲进眼镜后,感受着,偷窥着,保持淫荡的笑了,很把自己当回事儿的那种。
莲湖公园的白果树结出了簇拥的白果,很嚣张的立在枝丫上看着树下我仰头张嘴凝视注目的模样,是的,嚣张是基于膜拜的基础上的,没有我的膜拜,何来白果的嚣张?半大的男孩子两三个,地上捡起石块瓦砾扔向白果,一次次的失败了,一痞子索性脱下鞋子扔了上去,鞋子被白果没收了,卡在了枝丫上。众人笑,那痞子哭笑不得的笑了,很有我当年的模样。是的,嚣张必须与他人的怯懦劣势相对比,一如此刻拖住鞋子的白果树枝丫和那个少了鞋子的小痞子。
笛声高亢悠扬婉转多情,萧声低沉冗长沉着稳重,二胡的弦音永远也调不准,时不时的跑出G的调,葫芦丝在轻俏顽皮的中年男人的手里变换着调子,男子自信而滑稽晃动着身体配合着调子,陶醉到不知他妈妈姓啥的样儿。莲湖公园里乐曲声声,人头攒动,在正当午时分构造着和谐的一小幕。看不见了跳舞蹈的那一群人,也是啊,如果谁能有精神从上午一直跳舞到午后,那他该吃过了多少盒脑白金呢?我天真的想。
那个排水管在两个星期以前就往湖心里注入新水,直到两个星期后的今天湖里的水的印迹依然没有增高,水为什么没有升高?水到底去了哪里?这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一个问题。盘腿坐在曾经看到有两只飞鸟给我灵感的位子上,双手握禅,全身放松,口中念文殊菩萨心咒,看,远处有风,吹动了树叶,吹起了淋淋波纹,吹上了我的脸颊,好凉爽,我想舒服的感受这个秋。
莲湖中败谢的荷叶枯倒在湖心里,水早已经被抽干,荷不计较形象的横七竖八的拖着黄叶子残卧黑青的淤泥里,那淤泥里深深浅浅的人走过的脚印与之相呼应,假如忽然而来一阵秋风,瑟瑟的冷,假如又有一白衣女子在湖边与我一般的哀叹:不胜寒,难过十月半。那情景,该多么的萧瑟,肃杀,浪漫而凄美?
仰头看,蓝天如幕。白云如游仙,三点如人,四点如神,五点如鬼,六点如妖。鸟雀飞时,难觅燕子身。年年都相似,今年最不同。而今空惆怅,谁做嫁衣裳。东风已无力,百花竞相残,空惹人憔悴。将一年,谁堪怜?低头看,绿湖入境,两三尾鱼闲游,七八个人垂钓,一惊风,撩动凋零叶,鱼不惊。鸟雀飞时,影四只,年年都相似,今年最不同。而今空惆怅,四影成几双?红霞一束耀云,湖面相映碧红,曲中无此意,只在相思中。那一抹,解不开的微红。
自我陶醉的吟出自以为是的词,如同八股文秀才秀出的对仗的那八股而洋洋得意的不可开交。如这天,自残式的展露着自己的唯美,任凭他人曲解。
其实调整自己回到生活里并不难,只需要将一种情绪前后相比较就可明了。正如用此文开头与结尾的氛围指数的相减,被减数是不安不满不愿妥协的不安分,减数是现状的忽动忽静忽而暴躁忽而沉寂的情绪,答案,却是一份冷冷的领悟。如这秋。如在被折射的阳光里,敲击键盘的我。
已是午夜,我还在徘徊,路上人依稀。
已是午夜,我还在翘望,网上人绝迹。
总有人两三点云就成雨的神不神鬼不鬼勾引着我的多情,而当我磨刀霍霍准备向猪羊的时候,结局惊人的雷同,她们滚的连个屁都看不见。罢罢罢,在冷冷的秋,把这散文般的十月,酿成一杯多情的酒,佐着肃杀,喝成寂寞,自此,不许他人陪。
如果把思考的过程当做是一种领悟,在生活里用思考勾勒自己的本性,那么,正如十月,如散文,还胜秋,有肃杀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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